啊古抬手一招,那些将士便麻利的翻身下马,生火做饭。
他紧裹了一片披风,依靠在马车旁,撩开了帘子,看了一眼车里的两个人。
啊古转眸时,正巧和女君的视线相对,他担忧的问了一句:“主子,我们家爷,怎么样了?”
“我怕一路颠婆他受不住,给他吃了安神的药物,到是没有什么大碍。”
香蜜一个抬腿跳下了马车,把手里的包袱递给那些正在生火煮粥的人:“饼子,吃吧!”
“谢主子。”
那些生火做饭的士兵,一听大喜,他们好久没有吃了过饼子了,还真是跟对了主子,天天有饭吃。
在车外溜达了几步,香蜜又回到了马车里。
啊古不懂医术,但是常年伴着秦王身边,耳听沐濡,像是把个脉那基本的常识还算会的。
见香蜜下了马车,啊古上马车摸了摸秦王夜云陵的头,见没事又给那人号了一下脉。
见体内真气乱串,担忧的看了一眼朝着他们走过来的香蜜。
“主子,爷那体内那磅礴的真气,像是要冲出来了。”
“哎,带明日到了天启边陲,陆神医自然有发自控制他体内真气,要不然我也不着急赶路。”
香蜜长出了一口气,对于秦王体内的正气,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主子,在卑职的眼里,你无所不能,你都无法化解爷的体内真气,属下真担心。”
啊古眸子一转,带着几分晶莹,看着那上马车,摸着秦王手挖的人,说着他心中的担忧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