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珠浅笑地应了一声：“好。”再次拿起茶壶给她夫君倒着茶。

皇后莫黎在转身的时候，看了一眼左舷宗的女儿，浅笑地点了点头。

这人，不怎么地，生的女儿却极其很和她的心意，既聪慧又十大体，要不然，当年她也不会同意太子娶这女人，还是以正妃的身份。

天启大帝一直在看着他那位容颜俏丽的皇后，像是在这一刻，他都在怀疑，父王给他的消息是假的。

他的发妻，是这般恬静安静的女子，怎么可能要害自己的夫君，又怎么能做出那么些丧心病狂的事。

一个失神的功夫本能的抬手，扶着那朝着他走来，坐在他身侧的女人，语气温柔的叫了一声：“黎儿。”

“夫君，许久不见，像是又轻减了几分呢？”

莫黎并没有和天启大帝对视，仅仅是一个余光，就把那男人打量的真切。

说实在的，这男人一直在她的心里，任由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比拟和超越。

只是，这人却在作抉择时，抛弃了她，选择了她敌对势力。

那么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只能形同陌路了。

“是瘦了，许我不当这个皇上，就好了。”

天启大帝抬手拿起酒樽饮了一口，即使身侧女人说的话带着柔情，但那冷漠，疏远的声音，他还是能感觉到的。

从而很快认清楚一件事，他们夫妻的情分已经没了。

“那快了。”

莫黎冷冷的一笑，也拿起酒樽饮了一口。

她有什么好怕的。

对，她的血可以解开天下的奇赌，所以她从来都不生病。

“那么我想问下我的皇后，朕是今日还是明日退位好呢？”天启大帝也拿起酒樽抿了一口，试探的问着。

莫黎微微转眸，浅笑地看着那人道：“早退，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