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急匆匆地打开了门,在看见进来的少年时蹙眉了的道:“途儿,你怎么来了?”
郑途不过回家了几日,在回到军营看见罗大将军,就听他说士兵染病的消息,这不就快马加鞭朝着天启的皇都赶来。
房间里的人,在打开房门时,他神色一紧的回了句:“陆世伯,不好了。”
“快进,我们屋里说!”
陆远给郑途领进了房间,并没有带入内室,而是坐在外室的椅子上。
毕竟香蜜刚刚醒,此时迷迷糊糊的,在衣冠不整的样子,让男子看见委实不妥。
“世伯,罗大将军说蜀中的将士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突然身染重疾,找了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大将军实在没有办法,这不就让我过来寻你回去。”
郑途心里着急,也没有功夫坐在椅子上和陆远细细说来。
香蜜再整理好衣袍,听见郑途说罗家军身染重疾,就麻利的从内室出来,眸子赤血的看着来的郑途:“怎么会这样!”
“这,丫头。”陆远捋顺着胡须剑眉一蹙的看着那从内室里出来的人。
“郑途,拜见女君。”
郑途抬手抱拳对从内室出来的小人儿极其恭敬。
他也不傻,在和罗庚的军队合并以后,就知道了,那所谓的小十,就是齐恒的女君。
以前的他也真是有眼无珠,竟没有把女君放在眼里。
“郑将军不必拘礼。”香蜜嘴角勾了勾,抬手示意郑途,随后眸子一转看向身侧的人:“老爹,你先随郑将军回蜀中看看,大战在即,将士突然染病,这不是一件小事。”
“可是你这边就你自己,我委实担心啊!”
陆远紧握香蜜的手,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竟左右为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