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也不瞒着眼前的夫人,有啥说啥道:“痊愈那不可能,不过要是按照我给你写方子来调理,倒是可以慢慢地缓解的疼痛。”
“感谢神医,从来就没有一个大夫敢说,缓解发妻身上的疼痛,请受小老儿一拜。”
左舷宗一激动,跪在马车里,给那洋洋洒洒往宣纸上写着的人磕头。
“左相爷不必拘礼,医者仁心,这是老夫悬壶济世应该做的,其实你,要早些年过来寻我,为你妻子看病,许就不打紧啊!”
陆远放下笔墨,抬手扶着左舷宗起身。
左舷宗叹了一口气,埋怨着自己:
“哎,都是我,仕途心太重,耽误了发妻的病,如今想想真是追悔莫及,不过我可以用余下的日子,好好陪伴她,带日后她去了,我也绝对不独活。”
“相公别这样说,都是为妻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你更不能因为我就轻生……。”
左夫人带着哭腔回了一声,心里眼里算是夫妻情深的感动。
陆远写好了药方,递给了眼前的左舷宗,他可不想听人家夫妻,说那些情深似海的话,让他羡慕嫉妒。
“好了,夫人的病,虽然是顽疾,却不致死,要是在常年在温暖的地方待着,没事多泡泡温泉,许比谁活的都长久。”
“哈哈,那就借神医吉言了,老小儿就此别过。”
药方已经在手,他左舷宗也不耽误功夫,麻利的扶着妻子下了马车。
“相爷,慢走。”
陆远看着那对夫妻的背影,捋顺着胡须相送着。
左舷宗没有回头看那位神医,只是和香蜜点了点头的上了他的马车,招呼着他的小儿子说了一句:“彪儿,我们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