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抱起来那大哭不止的孩子,着急的直跺脚。
“怎么办?”逍遥莞儿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墙上,微闭着眼睛道:“等死吧…”
“等死!我们……”
抱着孩子的小兰,心如死灰的叹息了一声:“可是主子,我们还那么年轻啊……”
逍遥莞儿微闭着眸子,缓缓地流出了一行泪。
他不想说话了,因为她在这一刻,看到极其明白。
那世子年轻不,他可是比谁都年轻。
如今他死了,却要我们所有的人来陪葬啊!
太子赵孤意在进入主院时,推开了他和发妻的房门。
房间里极其灰暗,侍女们并没有掌灯,太子拿出了火折子点燃了,外室地上的烛火。
解开披风放在衣架上,朝着那内室的女人走去。
听见脚步声,左明珠转眸看了过去,透过那些许的亮光,看见那人头上像是蒙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帕子,担忧的问了一句。
“夫君,你这是怎么弄的?”
太子赵孤意紧走了几步,坐在床边抬手摸了摸额头,浅笑着道:“没事,皮外伤!”
“还说没事,都出血了,痛不痛。”左明珠心里一痛,抬手摸着了摸那溢出的血迹。
不用问,她也知道,夫君额头上的伤,定是给那些领袖人物磕头所致。
“不痛,别担心,几天就好了。”太子赵孤意握住发妻的手,一个转身抱着她依靠在床头处。
“夫君,皇爷爷怎么说。”左明珠靠在夫君的怀里,试探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