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和麻烦吗,时候不早了,老爹,我们也奔波一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香蜜从内室起身,朝着外室的榻子走去。
陆远看着那瘦小的背影应了一声:“好。”随后拿出安神香,放在熏炉里,才宽衣解带的躺在**。
他的女儿就是孝顺,都当了女君,还对他这个爹这般礼遇,每每都把大床留给他,自己去外室给他守着夜。
心里一高兴,觉睡的也快,翻身的功夫便进了梦香。
“呼呼…呼呼…”
呼呼的鼾声从内室穿来,香蜜听的真切,是陆远睡着了。
也难怪这人睡的快,毕竟舟车劳顿,他身子在好也是四十好几,快到五十的人了,自然吃不消。
“老爹。”
轻柔的叫了一声,见内室的人没有一点反应,香蜜从榻上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有些事,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要无愧于心的问个明白。
走出了房门,迈着流星大步上了顶楼。
顶楼不比他们旅客所住的卧房,房门前有着明亮的灯笼。
灰暗的只有一盏煤油灯,东倒西歪的落在地上。
香蜜看了看那左右,最后把目光落在最东边,走廊尽头的垂帘处。
对,她那好使的鼻子,仅凭着那人遗留下的气息,就可以猜出那女人到底住在那个房间。
果不其然,那垂帘后面有着一个别致的门帘,而且那香薰的味道,也透了门缝越发的浓郁了。
她嘴角勾了勾,毫不犹豫的抬手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