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舷宗有一秒的震惊,却很快释怀的站起来身,走到了牢门门口看着那健硕的少年。
“我不放心你老,这不买通的监狱长,他看在姐姐哥哥的面子,便让我进来看看你。”
左彪透过那木制的牢房门,伸手勾着监狱里的老者,在握住那人僵硬,又冰凉的手时,心里一痛,担忧的再道:“爹,你老怎么样?”
“爹没事,死不了,你娘呢?”左舷宗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问着她记挂的事,担忧的人。
毕竟老伴儿,老伴儿,到老了,才是伴儿啊。
“我娘一切安好,爹你这头,这伤,我去杀了这群,害了你的龟孙子。”
左彪紧握了一下那冰冷的手,心里就明白,这手定然是被夹过,要不然不会这般的血脉不通。
感觉到那人是在痛,又极快的松开,转身要朝着通道走去。
“儿子,你给我回来……”
左舷宗对着那急走的背影大喊了一声:“快。”
左彪那前行的步子,在听见父亲的大喊之声突然止步,转眸回看那人。
“爹,我怎么能眼看着你老受,这般的苦楚呢,呜呜。”
“好儿子,爹知道你孝顺,但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你过来,听爹仔细说来。”
左舷宗摆了摆手,招呼着儿子左彪赶紧过来。
见父亲的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左彪也不耽误功夫,紧走了几步又回到了牢狱门前:“爹,你说,孩儿听你的。”
“爹要是能活着出去,未来不想当什么相爷了,就想和你娘落叶归根,回归故里养老,你是怎么打算的。”
左舷宗试探地问着他的儿子,因为当大官儿,当将军,这应该是每个少年的梦想。
那时他娘跟他说了许多,左彪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