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彪也紧握了一下僵绳,心里的恨不比左舷宗少。
父子二人在说话的功夫,太子府的朱红大门就印去了眼帘。
那本就门庭若市的府邸,如今被皇城的禁卫军,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
好在左彪是禁卫军统领,在看见自己的部下,在恪尽职守时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帘子里的人道。
“父亲,太子府到了,太子爷的意思是,凡事访客都要移步进去府邸。”
“嗯。”左舷宗应了一声,从轿子里起身下了马车。
二人不在言语,一前一后的朝着太子府的大门走去。
“主子,左相爷和禁卫军统领到了。”
和内务府的官僚讨论了一下案情以后,太子就待不下去的,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出了院子的他,扶着儿子喜欢吃桃树,“呜呜”之哭。
他的哭声很大,要不是真伤心,定然不会这般心痛难耐。
直到有人打破他的哭声,他才抹了了下泪,朝着大门的位置走去。
左相爷和禁卫军统领都来了太子府。
无论是处于公事,还是私人感情,他太子都要出来相迎。
在看见那二人时,太子赵孤意恭敬的附身施礼:“岳父大人在上,请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心烦的左舷宗打断:“好了,太子,我们之间无需这般,珠儿呢?”
“岳父大人,她在房里,精神有些失常,呜呜呜呜…”
许是看见了亲人,让那刚刚哭完的太子,又忍不住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