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大帝看都不看阮青啼,只说这他想托付的事。
太子阮青啼长出了一口气,他想说:“老爹啊,我在你心里就这般的不堪啊,真扎心啊!”
陆远:“……”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抿着嘴浅笑着。
毕竟做鉴证,只要看着就好了。
“这,外公,我小舅舅也没有那般的不堪吧。”
受了委屈的那人不知声,香蜜也不能不知声,她算是为那人说了一句牟不平的话。
“我是他爹,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德性,不信你自己问问他。”听香蜜这样说,齐横大帝浅笑把目光看向了太子。
太子阮青啼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一个人埋汰自己还不行,我这个爹,还想让我自己也埋汰自己。
“丫头,你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是什么心情了吗?”
“啊。”香蜜蹙眉,转眸看向那个人。
陆远:“……”
蹙眉,也很好奇这天子会怎么样,埋怨自己。
“我当时就想,这齐恒的王,我终于不用当了,这天下的百姓我也不用管了,我终于可以舒心的做自己喜好的事了。”
长出了一口气,太子阮青啼看着众人,像是极其放松的笑了笑。
香蜜犹豫的:“这。”了一声,这皇上要是当了可是一辈子,要被这个牢笼所禁锢啊!
“丫头,你不用在犹豫了,这齐恒的天下,舍你其谁啊!”
太子阮青啼抬手抱拳,看着那小人浅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