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奎那般精明的人,什么事弄不明白,只是他不想让身侧那,刚刚出月子的人知道,再多生忧愁。
“天启如今多少个战神呢,义妹怎么可能是主子,在说主子惊为天人,怎么可能去了,我不许你这般的说主子的坏话。”
“也是。”瑶娘点了点头,觉得二奎说的有些道理。
二奎松了一口气,他这个媳妇,在犯起二的时候,比一根筋时,可爱多了。
“所以啊,就是你,多心了,就像沐神医说的,许不定那天主子就回来了。”
“也是。”瑶娘觉得那人越说越对。
“那还用说。”二奎扯着那好信的人,朝着远处走去:“你说做衣服,这半天不会去,一会孩子哭了,快回去看看你儿子,怎么样了。”
“你这耳朵可真好使,八百米都能听见孩子哭。”还真是一孕傻十年,瑶娘还真没理解上二奎和她回家的意思,才这样说话。
二奎哭笑不得:“那还用说,那可是我儿子,老来得子的亲儿子。”
“你不过三十多岁,怎么就老来得子了。”
瑶娘现代人思想根深蒂固,白了一眼身侧一点都不老的汉子:“娘子啊,三十多岁,应该是十多岁孩子的爹,才算是正常,我这年纪不是老来得子,是什么?”
“哈哈,行,你老带得子,我们赶紧回,在墨迹一会许儿子寻不到我,真的要哭了。”
瑶娘白了一眼那人,嫌烦的扶着车板子上了马车,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二奎:“呵呵”一笑。
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样,最起码女人的心是在自己和孩子这处,而不是她的主子。
九溪府的气候温暖,可不像是天启国度那般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