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杯,接着一杯子的,喝的挺有劲啊!”
赵老九见沐七并没有离开,而是回了他的屋子,便不在装睡的坐起了身。
沐七白了一眼那人,把筷子递给了赵老九,想让那人吃自己的长寿面:“呵呵,那也比有些人,还装睡的让哥哥离开,来的有劲吧。”
“那你还帮着我打圆场。”赵老九接过了筷子,其实他还是和沐七亲。
沐七吃了一口菜,算是释怀的说了一句:“我也怕让那想送你,最后一程的人尴尬啊。”
赵老九一点怪他哥哥赵经年,吃着食而无味的面说了一句:“就知道你善解人意。”
“哈哈,那怎么办,人家有家有业的,不像是老人一个,想怎么就怎么的!”
沐七长出了一口气起,心里也舒心。
赵老九吃完了碗里的面,夸奖着那说话带着点刺,却心眼不坏的人:“就你厉害。”
“那还用说,来,爷,我们喝酒。”沐七点了点头,端起酒杯语气温顿的笑了笑。
“来喝。”
赵老九也敞开心扉,不在乎什么伤口不伤口,脑疾痛不痛的喝着酒了。
二人谈天说地的闲聊到深夜,才靠在榻上睡着了。
这二人心里舒坦,觉睡的也安然,要不是左舷宗来的早,他们也未必醒的这般的早。
左舷宗心里有事,就睡不着觉,他吃过早饭,就带着皇上御赐给赵老九的王子贵冠长衫锦袍去了九王府。
九王府里的萧条,和今日的天一般,冷中带着淡泊,让左舷总看的心凉。
他居安思危的觉得,要是他有这么一天,也会像这老九这般,不得善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