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就知道会是这样,但他却一直没有说。
那时他恨着罗庚,如今他不恨这人,相反他还挺可怜这个人的。
毕竟身边有着二十多年的细作埋伏在身边,在真像被说穿以后,这人定是没脸活了。
“哎,这是什么事呢?啊远啊,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进宫和皇上说说这事,以免连累家眷啊!”
霍老军医本是不想说,可是他不和眼前的人说,难不成要去和那啥都看不清楚,如今还蒙在鼓里的罗庚说吗?
陆远蹙眉如今这件事,已经上升到一定的高度,便扯着霍老军医的手道:“老哥哥,冰魄散虽不至于丧命,但让大将军一直不好,这也算是谋害将军性命,定是要和陛下说说啊。”
“呵呵,我只怕这女人,不仅仅是要罗庚的眼疾,而是想要做更可怕的事。”霍老军医一通百通,冷笑的叹息了下。
陆远算的上是局外人,自然是要做出震惊的神态:“更可怕的事,难不成这女人是要夺三军的军权。”
“十有八九,你说夺完这军权接下来要做什么?”
霍老军医看的明白,拍了拍香远的手在道:“定是要发动宫变,只可惜,我们的大将军,一直被蒙在鼓里,傻傻的分不清楚,中奸之分呢?”
“这,老哥哥如何是好啊?”陆远面色一沉,明显比眼前的人着急。
霍老军医遇事不慌,倒是比陆远有着城府:“我准备一会进宫,和陛下请罪啊。”
“请罪,恐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