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是大将军的身边没有细作,为何你的眼疾这么久还没有好,我听见父亲和霍伯伯聊天,那意思是说,用这么多天材地保的药,就是瞎子都能治好了。”
香蜜故意胡扯的说着,其实就想让罗庚意识到,云裳依然是想害他了。
“呕。”这些话从来没有人和罗庚说着,他心里泛着嘀咕,却不能在一个小孩子面前暴露他的质疑,转移着话题道:“你这孩子啊,我看得先学学四书五经,在好生学剑法,心法。”
“呵呵,大将军你老好生休息,小十退下了啊!”
罗庚以为他掩饰的很好,却在香蜜的眼里坦露无意。
他这个人啊,被骗了二十多年,确实可悲。
“哈哈哈,好,退下吧!”
罗庚点了点头,语气温顿的回应着,在目送着那小伙子离开以后,他捋顺着胡须的手乍然而至,喃喃自语着。
“我用了这么久的药,按理说,我这眼疾确,实应该好了,难不成我身边,真的有秦蒙的细作。”
“可是这药一直都云裳亲自熬的,怎么会出错。”
“难不成,这错,一直都在她亲手侍奉上……”
喃喃自语的罗庚,在想到曾经的种种时,心里一惊。
有些后怕的他,真怕是那个女人,像小伙子说的心虚,毕竟她跟着他的时间太久了。
要是她是秦蒙的细作,那么在他手里失去的城池,就不是他罗家军的无能,而是早就被人注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