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做的事,耽误之极,就是要发展生产,提倡百姓子给足的同时多生多出,以保持国力啊。
一像稳重的长空,难得也有露出慌张之色。
他那还顾的上是不是皇宫,便轻功一施展,飞到了太上皇的养心殿:“老爷子,不好了。”
“还有什么事,能比现在还糟糕。”
太上皇写着字的手,并没有因为那大惊小怪的人,而抖动半分的回着话。
“郑经的夫人和世子,追随他而去了。”
长空见他义父并不着急,也就不着急的靠在了住子上,说着他刚刚知道的事。
“什么?”那写着字的手,徒然的又抖,狼嚎笔上的墨迹,便落在白白的宣纸上:“死了。”
“留信一封后,消失不见了。”
长空帮着膀子看着那把宣纸团成团的人。
“这真的假的,还是说,其中有着蹊跷。”
太上皇那好使的脑子,只转的看向了身侧的人。
长空微微蹙眉,却解释着:“老奴哭的真切,房契,地契,钱财都不要了,不像是假的。”
“派人去差,生要见人,是要见尸,且不可马虎大意。”太上皇一直对这郑家军的五万精兵全军覆灭的事,耿耿于怀。
毕竟郑经骁勇善战,即使他死了,也不会让他的郑家军全军覆灭啊。
“太上皇,是觉得这里有诈。”
长空瞬间了然他义父琢磨的事,说着他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