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会有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终身不娶,每年的都会祭祀那个人,常年只着的白衣,从未更换过。
如果这人不是很爱那个女人,就是很恨这个女人,想要通过这个方式,让自己记住这个人。
“父王,你喝醉了。”
“儿子。”齐恒国君长出了口气,手住着头,脑袋嗡嗡的痛着。
齐恒国君摆了摆手:“父王没喝醉,就是压在心里多年秘密,恐怕自己在不说,便随着自己一起死了,最后还把那人当尊神一般的敬重着。”
“父王,儿子只是身子弱,这里又不傻。”太子阮青啼摸了摸他的脑袋在道。
“其实,我也曾这般推想过,但要是那人害死我的姐姐,可是,要他,为何到如今身边一个女人都娶,甚至连一个妾侍都没有,每每见到我,都因姐姐的死,自责的痛哭流涕。”
“也许他是在演戏。”齐恒国君含糊的说了一句,其实心里早就释怀了他女儿的死。
“父王,即使是演戏,这人能演绎一辈子,也是真情实意了。”太子阮青啼早已经不怀疑神勇大将军,要非说怀疑,他倒是极其怀疑另一个人。
“那你说,是谁害死你长姐的,难不成是那水族的混小子。”齐恒国君蹙眉,那双灿烂的眸子,隐约的出现了一个儒雅,谦逊的男人。
太子阮青啼若有所思着:“据我所知,姐姐在和陆远分开以后,就在也没见过那人,但姐姐与他学了那么久的医术,岂会让自己染病呢?”
“你说的都对,其实我们都知道,这里定然是有着,谁都不曾知晓的秘密,可是这秘密什么时候能被掀开呢?”
齐恒国君揉着头徒然一抖,心里却百般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