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不如那人,那人会的,有她多,算计的有她深,能帮上你赵老九什么啊。
我只是没有那人的地位。
哼,一个侧妃而已,皇家的男人,那个不是三妻四妾。
我就不信了。
因为她喜欢的是赵老九,而把曾经的一夫一妻的话,抛在了脑外,什么都能接受了。
…!
一周以后赵老九接着莞儿来照顾他的由头,给他父王写的折子,随便定了迎娶侧妃的日子。
还在边城修长城的赵经年,并不晓得,赵老九如今的活动。
那得浮生半日闲的他,在回家换洗衣服的时候,来了一躺赵老九的府上,看望他唯一的亲人。
见那小子气色不错,也不躺在**,而是坐在椅子上看书事,笑着说了一句:“我看你这身子,打虎都不成问题。”
“是,都好了,最近头也不痛了。”
赵老九听的出来他哥的脚步声,从椅子上起身,走到那温着的茶壶处,给他哥哥倒着茶。
“哪里都好了就好,哥哥为你高兴。”
一个多月的风吹日晒,到让那书生气很重的人,多出了几分阳光之气,看着身体也硬朗不少。
他并不和赵老九外道,坐在了榻上,看着那为他倒着茶水的男人。
“哥。”赵老九把青瓷茶盏递给赵经年,语气带着几分慵懒。
赵经年抿了一口茶,转眸看向那靠在榻上的人,担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