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的脉象,乍听时康劲有力,但尾音处时像是多出一幅心音,这样的脉象委实奇怪,老夫还真没见过。”
听着眼前这白大夫的解释,香蜜心里一惊。
你还别说,这神医之名,不是空穴来风,还真有两下子,对得起他的年纪。
“你在伸出舌头,让老夫看看。”白大夫摸着眼睛,琢磨着眼前让他拿不定的汉子。
“大夫,我家夫君这是怎么回事啊?”香蜜在看见那大夫收手,便试探的问了一句。
白大夫行医数十年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事,便问了一句:“头痛多久了。”
“多久不记得,只记得近半年发作的比较频繁,致命的痛有二三回,痛起来宛如百虫在爬,钻心刺骨。”
赵老九收回了手,在挽着衣袖的功夫,回了那医者的话。
“这?还是真顽疾,老夫并不晓得,许是鬼医见多识广,心许就能看出来这是什么病。”
白大夫是老百姓给的神医称号,并不仅仅给有钱人看病,所以极其亲民。
香蜜一听来了兴致,紧张的问一声:“先生见过鬼医。”
“前段时间,他来这里和我们交流学术,有过一面之缘。”
白大夫琢磨是不是要那小子过来看看,许就能看出端倪。
只是那小子行为古怪,能愿意来吗?
还是要想个办法!
二奎站在了一侧,他派人打探鬼医散人的事,如今还没有回来,自是不能下定论:“那要去哪里寻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