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事确实棘手。”
香蜜其实并没有理解,赵老九话中的意思,但她却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
“这位姓孙的家主,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吗?”
“这。”赵老九若有所思的道:“我听说年轻的那位爷,想像是极其喜欢混在赌坊里。”
“喜欢赌。”香蜜心里有了算计,嘴角微动的笑了下,呵呵,她也喜欢:“相公,这事也不是急的事,还是要缓一缓,我们先把能收购的地收了在说。”
“娘子,我也想好了,这些地要弄到手里,我们就是不种桑树,种粮食也是一本万利啊。”
赵老九试探的说着,说实在的他有些后悔自己的提议,为什么要种什么桑树,养什么蚕,那么麻烦呢?
“相公说的对!”其实香蜜想说,你满脑子就都是米啊!
“行了,该说的,都说了,我们就不要忧心了,既然回了家,就好生休息吧。”香蜜把生活分的很明白,也希望她的下属,那般的好好活着。
二奎点了一下头,弓着身子退下了:“是主子。”
“嗯。”香蜜应了一身,看了一眼赵老九从椅子上起身,他们夫妻便起身朝着后院走去。
出了正厅,便是一个假山环绕的小花园,赵老九心里埋怨自己,带着几分愧疚的说了一句:“娘子,哎。”
“怎么了。相公。”香蜜就知道,这个心眼贼小的男人,一遇见麻烦,就会埋怨自己。
赵老九扶着香蜜的手,突然一抖,带着几分不悦的道:“我才发现,你相公我啊,总是干吃力不讨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