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说,这火是…那怜…”
老候听出了希望,点着头叫着:“好。”
“不错。”小丁嘴角微动的勾了勾附和着。
大海也觉的可行:“花哥的办法,真是觉的。”
“好,我们都听花哥的。”李达攥着拳头应承着。
“既然你们都听的,那么我们必须口径一致,这件事永远都不能对别人提起,即使亲娘老子都不行。”
花掌柜做事有这他的标准,就是不得罪任何人,不利的事,永远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十个汉子对视了一眼,抬起了右手道:
“我们十人立下誓言,今天火烧粮食之事,就是杨氏买的那怜人所为,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如传出他话,我们十人都不得好死。”
花掌柜满意地点了点头,神色一紧的看向了他们休息的屋子。
“那我也发誓,说辞如果和大家不一致,便如同着焚烧的米仓。”
“小丁你腿脚快,快去把屋子里的酒瓶子收拾了,且莫要提起喝酒误事之事。”
“可是姑爷那边要怎么办?”小丁是腿脚快,思维也快。
酒瓶子好收拾,可是买酒来的人,要如何处理呢?
“对啊,姑爷那边要如何是好啊?”老候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
“赵老九!”花掌柜微眯着眸子,转而又想的通透:“他那汉子,也实诚,我忽悠他几句,想必他也不会和大夫人提起,毕竟酒是他买来,与我们喝的。”
十人点着头,商议好了之后,才朝着米仓跑去。
他们算计着,能抬出多少米,算多少米,怎么也要出一份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