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我花哥哥,知我心,干。”
看守十个米仓的汉子,能够认识赵老九也是真心高兴。
毕竟他们年纪相仿,性子还差不多,都喜欢喝酒吃肉,也愿意这人天天来,给他们改善伙食。
都拿起酒坛子和赵老九碰着酒:“老九兄弟,干。”
“好兄弟,讲义气,其实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庄稼汉子,没那么多穷讲究,来干杯。”
“对了,九老弟,前天你说的那个唱戏的怜人,只是,后来,怎么了?”
管事花掌柜喝了一口酒,想起什么事问着。
看粮仓的汉子小丁,一听是小娘子的话,兴致来了:“对,九哥之后呢?”
“你说的是怜人。”
赵老九吃了一颗花生米,给大家讲着他的故事。
“人家那样的女人,咋们这般的庄稼汉子,怎么能应付的来,我自然不敢娶她。”
“也是那样的女人,咱们这过日子人谁敢娶回家,捂不热,也看不住的。”
花掌柜喝了一口酒,嫌弃中带着附和的说了一句。
“可不是,不过就是长得可人,可惜了。”看粮食的人,老候倒着酒喝了一口。
“可惜什么,哎,那样的浪女子,谁敢让她,睡在身侧啊,不过最后也不知道大夫人怎么处理的,便给那女人赶走了。”
赵老九提这个怜人,可不是白提,而是有着自己的目的。
花掌柜喝了一口酒,笑着说了句:“好不容易从新班子出来的女人,岂是那么容易赶走的,可见大夫人本事了得,手段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