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和这一根筋的老头子,费什么话:“老马哥,老九我是相信的,要不然怎么会把米铺交给他搭理,只是觉得哪里奇怪。”
“奇怪什么?”赶车的马伯就讨厌杨氏这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样子:“那人都干了多少年,以次充好,偷斤少量的事了,我看啊,他早走,早好。”
“你这脾气,还和年青的时候一样,愁人!”
杨氏瞪了一眼那死倔的老头子,埋怨的说了依据。
“我就这脾气,你不也,改不了,你多疑的性子,老九那么老实个汉子,还给他娶个怜人当妾室,亏你想的出来。”
赶马车的马伯说了一句实诚的话,便侧过了身子,不看那人。
“马大哥,我这不是为了取悦他,谁成想老九他,这般的憨厚,老实,认死理!”
杨氏还念着曾经的情分,在没有晚辈在身侧,一口一个马大哥的叫着。
“你啊,好好的日子不过,终日算计别人,看看你最后能不能算计明白,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的。”
赶车的马伯也不在管杨氏,高兴不高兴摔了一句话,便朝着后院赵老九的屋子走去。
“你这个死倔的老头。”杨氏望着那倔强的背影,长出了一口气。
马伯心眼好使,曾经香福财还是个穷小子时候,他没钱帮着他们家。
而这杨氏,他就更没有帮了,毕竟他这样正直的性子,看不惯弱势的一方被欺负,特别是当了童养媳的小姑娘。
香蜜回了房间,正赶着赵老九拿着包袱往出走。
她一把抱住了他,靠在他的怀里,语气温柔的说了一句:“相公,在外为人处世,要处处小心,要不然,丫头该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