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了勾,这权力在手和他平常低三下四,给别人干活成显明的对比。
“行了,钱我收着,至于结果怎么样,我也不好揣测我家大娘的心意,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主子收了钱,就行。”张挂并没敢起身,依旧跪在地上哭诉。
他怎么就这般的馋,竟敢吃要上交的贡米。
“我回了,你们也起来吧!”赵老九从榻上站起了身,看着地上的人,嘴角露出邪佞的弧度。
“奴才,恭送主子。”顾氏起身去扶夫君,反应也快的送着那高大威猛的男子。
张挂摸了摸纵横的老泪,声音都在抖的说了句:“奴才,恭送主子。”
赵老九看都不看身后那三人,拿着钱袋子抬腿迈出了门槛。
赶车的老马,见赵老九出来,恭谨的撩开了车帘。
看着那双大长腿上了车,他也坐上了马车,捋顺着胡须,语气温顿的说了一句。
“姑爷,这个威,立的不错,想必以后这人在也不敢了!”
“这个张挂委实可恶,竟连贡米都敢吃。”赵老九暗握了一下手,恶狠狠的说着话。
只要是米商,就要给当今圣上献上贡米,也就是秋收的第一桶粮米。
“这人一直都是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倒是没少忽悠你哪个岳父,福财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傻乎乎的,偏偏就吃那夫妻的这一套。”
赶车的老奴看的明白,也不瞒着车里坐着的贵人,有什么说什么着。
“他们夫妻一唱一和,却是很容易让人大意。”赵老九对香福财没什么好印象,却死者为大,也不想嘀咕那人。
赶车的老奴,捋顺着胡须朝着另一条有着香家米铺的小门店驶去:“我看的出来,姑爷是个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