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和那人置什么气,看给自己累的,傻不傻。”
香蜜担心赵老九拿起了膏药,给那趴在炕上,不想起来的人揉着肩膀。
赵老九:“呵呵。”一笑,他的小娘子,就是这样懂得他的心。
“人活一口气,我就是告诉那人,你有的本是我没有,但我有的本是,你王俊生未必做的到。”
赵老九眉眼一挑的看着香蜜,拳头一握,置气的说着话。
“王俊生别所挖坑了,就是拿个锄头都费劲,还是我家相公最厉害,哈哈。”
香蜜就怕那人吃醋,才会说讨好赵老九的话。
“那还用说,我一个定他们十个。”赵老九都为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厉害。
“真是个傻子!”揉着的手徒然一抖,香蜜打了一下那人,又闲聊天的说了一句:“相公,你你说个大事啊!”
“大事?”赵老九眉头一皱,挑眉的看着身侧的小丫头:“什么大事?”
“欢姐儿她,死了。”香蜜语气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
“什么,那女人怎么死的。”
趴着的赵老九,腾的一下坐起了身,眸子里写满了疑惑看着他的小娘子。
“大夫人说,是误食了有毒的食物,中毒去的。”
香蜜拍了一下赵老九的胳膊,让那人再次趴在炕上,好给他揉着肩膀解答着疑惑。
赵老九乖乖地趴在了炕上,感受着那清凉膏药给他的舒适,心里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便试探的问着:“那小以管家呢?”
“听说是小以害死了欢姐儿,还拿走了账房的五百两雪花银,骑着枣红马连夜跑了。”
香蜜不用脑子想,都猜的出来这样的说辞是假的,这心思通透的赵老九,不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