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为了给杨氏添堵,特意带着账本和钱匣子,火急火燎的进入了正厅找着杨氏。
“大娘,不好了,我给完验尸官五两银子后,账房里就仅剩下青铜钱币五十六枚。”
“什么?”杨氏面色一沉,若有所思着。
月初的时候,她给了小以五百两银子,让他维持家用。
这还不到中寻,便剩下青铜钱币五六枚,这人是拿钱,干什么了。
“大娘,你看,可不是青铜钱币五十六枚吗?”香蜜打开了那匣子,把楞这那几十个青铜板,故意添堵的给杨氏看着。
“罢了,人都跑了,我全当破财免灾吧!”杨氏脸色微变,有气无力的靠在了芙蓉枕头上。
她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能微闭上了眼睛,恨着那确实该死的人。
“那丫头先扶着大娘回屋子,歇息如何。”说着香蜜扶着杨氏起身,朝着门口的位置走去。
二人回了杨氏的屋子,杨氏把管家的钥匙,递给了那躺在榻上“哼哼”的人。
“那大娘你好好休息,丫头先出去了。”
香蜜想说点什么劝劝那哼哼唧唧的人,却觉的。
人家死了女儿,说什么都不能缓解那份悲伤,便只俯了府身子欲转身离开。
“等等,丫头啊,以后香家的这管家,由你来当,工人的钱,该怎么给怎么给,过两日地里收成完了,你让老九来一趟。”
杨氏带着哭腔,哽叽了半天,就是在思考。
对,她刚刚死了女儿,虽然伤心,却在死了儿子时,早就把一切都看淡了。
是人谁能不死呢?
只是死的早点,晚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