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一想,难不成是我在刀上涂了耗子药好使了。
赵老九急忙睁开眸子,见怀里的小人也在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他时,松开了那丫头问了句:“丫头。你。”
“相公,这虎什么情况,难不成是心脏病突发?”
香蜜震惊的看着那长,在黑夜里看不清楚的脸,假意的问着她心中的疑惑。
“我往刀上涂了毒药,没准好使了!”赵老九松开了身侧的小人儿拿出火折子,俯身的看着那只满脸是血的老虎。
果然这血是黑色的,看来中毒很深的样子。
“我说呢,刚刚好闲险。”香蜜拍着胸脯,抬腿踢了一下地上的老虎。
小样看你还和不和蜜姐得瑟了,让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可不是,好在有惊无险。”赵老九掏出随行而带的烈酒,朝着他折断的树枝上散上少许点燃了火堆,俯身看着那虎麻利的剃着皮。
树林里在没有阳光的照射下温度极低,身为男人的他都觉得冷,可想而知香蜜会被动成什么样。
她围着火堆打着转,看着她那个像极了屠夫的夫君缓缓的笑着。
“老公,你说你有这手段,还种什么庄稼,当什么农家汉子。”
“这话从何说起。”赵老九抬眸睨了一眼他的小娘子,语气里带着疑惑的看着那人。
“我看你剥皮手法娴熟,要是不知道定认为你是个屠夫。”香蜜小嘴一抿微微一笑解释着。
“呵呵,谁知道呢,可能上辈子是个屠夫,印象深刻便手法娴熟了。”赵老九麻利的剔着皮,浅笑的说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