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福财声音一沉,杨氏果然还是在琢磨这事:“我就知道她还在算计这样的事。”
柳氏低着头洗着香福财的另一只脚:“算计又能怎么样,我们谁能管的了她。”
“管不了,难不成还反了天不成!”香福财一个愤怒的抬腿,竟给那半蹲着的柳氏踢了一个跟头。
柳氏并没有在意自己这个跟头,心思一转语气里带着挑衅的意味。
“她屋里屋外当了那么多年的家,相公,我说句不好听的,这样的事和不和你提有那个必要吗,凡事不都是,她说的算吗?”
“这,难怪爷爷告诉我,让我扶持你,好好压制一下这女人,她现在倒是抛开我,彻底自己当家做主了。”
柳氏的话让香福财不认得不认清楚他在香家的位置,而感慨颇多的说了一句。
“可不是,杨氏太放肆了,竟把夫君的爱戴,当成她的筹码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柳氏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继续挑拨着香福财和杨氏的关系。
柳氏说的明白,香福财也不是傻子,那还有什么心思洗脚,便拿起抹布擦拭着脚丫子:“怎样,他还想把我辛苦挣的家业,都资助给了王俊生不成。”
“相公,你别这样说,怎么说他都是欢姐的夫家,也是你半个儿子,能为你养老送终的人啊!”
柳氏从地上起身,拿着了一双在家穿的布鞋递给了香福财,坐在一旁后给夫君倒着茶水。
“就算香欢是香家第一个孩子,也是女儿身,本就是泼出去的水,就只会霍霍我的钱,糟践的心血。”
香福财算是看明白了,不管他给女儿花多少钱,用多少心思,那丫头都和她阿娘一条心,怎么都看不上他。
柳氏听得出来香福财话里,大多都是对女儿的不满意,侧眸问着榻桌另一侧的人:“相公,那你想怎么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