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想明白又能怎么样,终究是什么都来不及了。
香蜜眸子笃定,用地点着头:“就是他这个杀千刀的,害死我明哥哥,让嫂子你带着孩子守…活寡。”
“丫头,你们不知道,这个叫周茶的人,是我的……”小夜锣崩溃的大喊着:“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香蜜瞪着大眼睛叫着:“什么?嫂子,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呢?”
“谁说不是,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呜呜。”
不过是话落,小夜锣竟呜呜的哭了起来,从椅子上起身跪在地上,并不墨迹的坦白着。
“我想,定是我那老子娘教唆我哥,要不他也不敢借用我的名义害死相公。”
她摸了摸泪,微微停顿了下。
“大娘,相公定然是为我而死,妾也没脸见你们,一会就去寺院削发为尼,这一生都居住在庙里为夫君祈福,已告知她在天之灵。”
马车了的郭氏,长叹了一口气。
她怎么就生了,这一个两个没有脑子的败家孩子。
人家什么都没说,便不打自招了。
杨氏面上没有情绪波动,内心确实十分震撼小夜锣的话。
这人要不是真的光明磊落,就是个叉子,脑子瓦特了。
而香蜜差不多和杨氏一个想法,愣神的站在一旁看着跪在地上,尽情发挥才华表演的小夜锣。
小夜锣不是演戏,而是太清楚她老子娘和哥哥的为人,才会哭的梨花带雨,崩溃绝望着。
许是她太激动,加快了药效的反应,肚子不受控制的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