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发财了,哈哈。”
便一个抬手,毫不犹豫的把那人扔进了河里。
漳水河的下游有着两个大坝。
水势本就滔天,在赶上汛期的到来,扔个人便如石沉大海一般,哪有一点响动。
即使香明醒了,会游泳又能怎么样,终究是会消失在破涛汹涌的河水里。
周茶不是第一次干这样事,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失手。
脱了女人的衣裙,看了一眼桥上停放的马车,却并没有赶车的朝着远去走去。
而我们的小夜锣,终究独守空房,等不回回来她的郎君,而悄悄地摸着泪,悔恨,埋怨的自语着。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明哥你为何要如此狠心的待我呢?”
有这大房子,有这厚重的金银首饰,有这数张百十两的银子,又能怎么样。
她独守空房,终究是不幸福的女人。
……
香家的酒席摆了一个上午加一个下午,看着情况像是晚上也不能消停。
杨氏看了一眼院子里往来不断,丝毫不被这夕阳西下所影响的人,眼不见心不烦地关了窗子,朝着软炕走去。
“儿子不争气,老大不小竟干这偷鸡摸狗的事。”
“老的还这副德行,还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香福啊,香福财,真没想到都快五十的人了,你还给我整这样一出,春风得意的戏。”
杨氏坐在软炕上感慨着,听见有开门的声音,睁开了那微闭的眸子瞧了一眼。
见是宝贝女儿端着饭进来,嘴角微动的问了句。
“丫头,明哥他回来了吗?”
“哼,能回来就怪了。”香欢冷哼一声,她这个弟弟算是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