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腿上一吃痛瞬间倒地,手腕却因为惯性的原因住了一下地。
只听“咔咔”一声,她便倒了八辈子的霉,骨头断裂了。
“痛死老娘了。”
她痛的撕心裂肺,满面愁容的看着那只不能动弹的手:“哇哇”的大哭着。
听着远处传来凄惨的叫声,香蜜嘴角微动了下。
“敢动你蜜姐的钱,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郭嬷嬷这滋味不好受吧!”
香蜜记得上一世,这个坏嬷嬷没少坑原主小丫头。
这一世是不是该还的都得还回来了。
……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香福财,过的人生得意晚上还能去赴巫山云雨。
他的儿子继承了他那好色的秉性,也是个闲不住的主。
离开香家后,他也不闲路远,道阻且长的去了后山,和祖爷爷家茶园的菜茶女们闲聊了一会。
见那些丫头好生本分,他怎么卖弄风流都无动于衷,才无趣的离开了。
无所事事的他赶着茶园的马车回了镇子,去了那家他平日总去吃酒的烟雨楼,听着那里的说书人讲着风雪雪月,快意恩仇。
他左手拿起花生米刚刚塞进嘴里,右手的小酒中就端了起来。
仰头饮酒间,他又看见那日烟雨楼新来的弹琴姑娘小夜锣。
那丫头今日穿了一身和他袍裾一般的枣红色流云花团锦褙子,下身紧体宽边荷叶裙,腰间系同色宫绦,腰肢盈盈一握,怎么看怎么袅袅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