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止悬着的心立马松了下来,“你们终于回来了,怎么回事?”
白溪咧了咧嘴角,将夜墨到嘴边的话堵住,“摔了,磕到石头了。不打紧……”
“受伤了?白溪?”乔乔立马跳了下来,赤脚沾着地板。
“乔乔,穿鞋子。”三人几乎异口同声,乔乔立马又将鞋子套上。
还是靴子好,这个兽皮靴子软是软,可就是太热了。
“夜墨,白溪他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白溪看着那为他而产生的着急,心里如喝了一桶蜂蜜一样甜。
“没什么事的。”夜墨将白溪扶到床边,整个竹床大约有5米宽,就算他们几个再怎么滚,都不会掉下来。
“还说没什么事。”乔乔立马心痛得掉眼泪,“别哭,别哭。”
乔乔依旧是那副表情,“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跟我说没事。”
那冰凉的手指,抚摸着白溪的后背,白溪的表情也有些难受。
果真如夜墨所说,乔乔无论是谁,就算是路边的阿猫阿狗,她也会伤心。
谁叫她,是动物收容所。
“我没什么事。”白溪的表情冷了下来,乔乔的表情一下子就凝重了。
甚至是,有些手足无措。
白溪的表情,太过于冷酷。就像,当初的狼山一样……
宛如初见。
“乔乔,你先跟时止出去,我给他弄一下后背。”
“我来吧?”白溪立马拒绝,“乔乔,你先出去吧,夜墨弄就好了。”
“好,好吧……”乔乔的表情变得有些哀伤,“时止,白溪是不是……”
“不是。”时止扣住了乔乔的肩膀,“不是。”
他不知道时止是因为什么对乔乔冷脸,也许,是不想乔乔看到他受伤怯懦的模样。
仅此而已。
“他,他……”白溪听着外面呜咽的声音也不是滋味,“忍着点。”
那额头的血管,在空气中紧绷,汗珠也密密麻麻如外面的细雨落下。
“啊。”乔乔紧紧抓着时止的胳膊,“时止。”
“没事,没事。白溪他没事的。”
“吱嘎——”
海兰探出头,恰好与乔乔的目光撞上。
“咻——”乔乔就看见海兰飞快地将脑袋缩了回去,“哥哥?”
海兰一下子蹿到了乔乔身边,那眼神,是对时止的觊觎。
“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哥哥。”时止一脸厌恶,不得不佩服海兰这装疯卖傻的模样。
“回去呆着。”
海兰撅着嘴,“不嘛,哥哥你干嘛搂着这个丑女人?赛罗更好看,你看看赛罗?”
“哥哥哥哥,你家母鸡要下蛋啊。”乔乔立马挡在时止的面前,如母亲护犊子一样。
海兰也不甘示弱,挺着胸脯。“丑女人。”
乔乔也回嘴,“你没人要。”
“我……”海兰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眼神里都是恨意,时止立马将乔乔拉了回来。“别跟她一般见识,乔乔。”
“她骂我。”乔乔也有些委屈,时止立马瞪了海兰一眼,怒骂着,“滚回屋里去,别在外面讨厌。”
“哥哥?”海兰虚弱地颤抖着,眼神里依旧是依依不舍,脚步依旧是不肯挪动一步,“哥哥,你不喜欢赛罗吗?”
乔乔:无语,大中午的,吃了毛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