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都被凩直接挑断了两根,这下半辈子就只能这么躺着了。
“我怀疑,是他们搞的鬼。”一个暗处,莽山正一脸笑意跟凩谈论着什么,只不过,一起的高兴都与宛如破抹布一样的孑没什么关系了。
“先回去吧。”
时止点点头,现在他们的心思估计都没有在地下市场上面了,整个脑袋都想着乔乔生气的后果。
“别进来,我不想吃。”
白溪的脚步也停留在门外,看着步履匆匆赶回来的夜墨和时止,无奈地摇头。
“害——”
白溪忍不住唏嘘,乔乔一生气,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咋样?她还没有睡觉?”
“在哭。”里面乔乔听到了声音,将兽皮紧紧裹在身上,或许在他们看来,她就是胆小懦弱。
需要他们的保护和庇佑才能成长。
可是,她也不是一个人人可得,人人可欺的女孩。
“哭了?”时止忍不住心颤起来,眼神里止不住的焦灼,“那怎么办?”时止想推门,可是这样只会让乔乔更加拒之千里。
三人就那么站着,虎霸王被甩在后面,嚷着嗓子嚎,“你们两个跑那么快干什么,我刚刚看到孑被……”
“嘘。”时止立马捂住了虎霸王的嘴巴,“小声点。”
看到几人做鬼的模样,虎霸王盯着屋里的动静,也一脸严峻。“小雌性生气了,不好哄啊。”
“你有办法?”毕竟,虎霸王算是唯一一个,有前车之鉴的雄兽了。
虎霸王拍了拍胸脯,满脸的胸有成竹。“包在我身上,你们,现在去准备荆条。”
“干嘛?”时止总觉得这个方法不太靠谱,“负荆请罪,你听过没有?”
“没有啊。”虎霸王恍然,“那就好办了,有一位将军,就是做错了事情,去向大人请罪,就背的荆条。咱们,也可以用这一招。”
“能行吗?”时止总觉得这个方法,有点不舒服。“夜墨,你觉得呢?”
夜墨点头,时止是万万想不到的。
“你答应了?你不觉得这个法子有点太过于诡异了吗?”
“还等什么,难不成今天不睡热炕头了?”时止立马去找荆条,白溪也放下手里洗好的水果,朝着里面喊了一声,“乔乔,水果我给你放在门外了,你要想吃,就自己出来拿,我不进去。”
“噗通——”白溪刚转身,就看见夜墨跪在了地上,那石头和泥土,齐齐钻进了夜墨的膝盖。
疼痛,开始蔓延。夜墨一声不吭,依旧跪在地上,眼神更是雄壮,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虎霸王竖起大拇指,这招,狠。
夜墨不仅对自己狠,对其他人,也挺狠的。
“夜墨,我回来了。”时止盯着夜墨,脚步也不自觉慢了下来,“你干什么?”
夜墨盯着屋里的动静,沉默着,也不开口。“打我,只要乔乔解气,无论怎么罚我,我都愿意受。”
“你疯了?你干脆打我得了。”时止还特意找的细荆条,这一下去,就是一条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