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霸王看着乔乔像小尾巴一样，一直把夜墨缠着，手指却不敢松，这样的无助，眼神也不知道落到哪里。

之前那个活泼的乔乔……

“哎！都怪我！”

乔乔盯着虎霸王的方向，鼻尖的味道有些熟悉。尽管她听不见看不见，但是还是能闻到他们不一样的味道。

妤的味道，带着香甜。

夜墨的味道，带着罂粟的味道。

白溪，则像青草一样，时止则是像风铃一样的清幽。

而洞里的味道，不是她很熟悉的味道，“是虎霸王吗？”

虎霸王有些诧异地盯着乔乔，“她认得出自己？”

夜墨小心牵着，将人带到了兽皮上坐着，用白色的狐皮毯子披在肩头。“嗯，她很乖。”

安安静静的，自从失明之后，她做过最多的事情就是发呆。

夜墨不喜欢这样的乔乔，他喜欢她闹，她笑，而不是像灵魂静止了一样。

每天都迷茫地盯着洞外，不敢感知外面的温度，“为什么不教她写字呢？”

“写字？我们的语言她不懂。”

虎霸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拉了两下，“何雨蝶。”

“这是她的名字，她告诉我这么写的。还有一些，我可以教你！”

虎霸王像献宝一样，他终于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那，爱，怎么写？”

夜墨试探地学着虎霸王的比划，可惜刚准备在地上写着，树枝就被他折成了两截。

“啪嗒——”

一根，再一根。

“你在做什么？”乔乔听见树枝折断的声音，虎霸王将乔乔的手心对着自己，尽量用很小的力度写“爱”字！

“是爱字！”乔乔显得有些兴奋，虎霸王神气地对着夜墨，“看吧，我教你！叫我一声师傅，我就教你。”

“神气，快点教。”

乔乔突然将夜墨的手拉过来，在他的手心上，缓慢地写着“爱”的比划，酥酥麻麻的触感，还带着指尖微凉的触感。

“爱。”乔乔弯了弯嘴角，夜墨也跟着笑了起来，“爱。”

夜墨将乔乔的手放到自己的嘴唇上，“爱，我，爱，乔乔。”

乔乔立马惊慌地收回了指尖，却被夜墨一把就钳住了。“夜墨。”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惶恐，她现在已经这样了。

“乖！”夜墨摸着乔乔的脑袋，乔乔只是无声地掉着泪。“别哭！”

虎霸王很自觉的出去，乔乔窝在夜墨怀里，抽抽搭搭着泪水。夜墨只能用指尖慢慢擦拭着，“不哭了，不哭了。”

许是累了，乔乔不一会就睡着了。夜墨看着乔乔的睡颜，长叹了一口气。

“哎！”

“睡着了？”

“嗯。我们出去说……”

虎霸王往外面走，时止和白溪扛着一头羚羊。

“豁，出来了？”虎霸王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们出去打猎了？看起来很不错。”

“嗯。夜墨，乔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