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的解释。

甚至，连直面回答都不算。

“真的……真的是妈多想了吗？”白湘犹豫着声。

“嗯，妈如果不相信，云昭不会逼妈相信。”傅云昭又道

傅云昭这一声很淡，不是赌气的口吻，就像是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白湘垂下眼，“云昭，你从小到大都是最懂事的，也一直对你弟弟很照顾，这些妈都是知道的，知欢她……”

“妈是不相信对吗？”傅云昭忽然启声打断了白湘的话。

白湘一楞。

“不……”

“妈，时间很晚了，您早些休息吧，我送您出去。”傅云昭放下手中的东西，绕过桌子，走到了白湘身边。

傅云昭这一下并不是在询问白湘的意见，或者，是征求她的同意。

“那……那好吧，”白湘只能妥协，“云昭，时间确实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不要太累着自己了。”白湘跟着傅云昭走到门口，边不忘叮嘱道。

傅云昭也一一应着，但情绪不多。

将白湘送出房间后，傅云昭将房门关上，也在一瞬间，他的脸色落了下来，一抹黯淡失望划过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