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你还真是变了很多啊，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以前，我们不能这样了。”

忽然，啪嗒一声，两人头顶上方的灯被打开，刺眼的灯光照映下来，令习惯了黑暗的人本能眯了眯眼，好半晌才适应了这抹灯光。

灯光映照在白湘略显慌乱的脸蛋上，也同样映照在她面前，攒满不悦情绪的傅晋原脸上。

“不能？你现在和我说不能么？这话你自己听着不觉得可笑？”傅晋原嘲讽说道。

白湘甚至刻意回避着傅晋原的目光，“你让我回去吧，我真的……真的累了。”

傅晋原笑了笑，“但是我没累，而且……”

“巧的是我今天难得这么有精神，别扫我的兴。”话音落，傅晋原一低头。

屋子里，气氛气温逐渐攀升上来。

白湘所有无奈和抗拒，都变成了一声又一声的嘤咛呜咽。

直到一切都停了下来。

傅晋原脸色较之先前，缓和许多，尤其看着窝靠在怀里的人时，得意爬上嘴角。

“什么时候能结束？”忽然，白湘出声。

傅晋原抽着烟，手上动作一顿，低眼看着白湘。

“结束？”

“你这么想结束？是想结束你和他，还是……”傅晋原靠近，“你和我？”

白湘沉默不语。手紧紧攥起。

“告诉我，是想和谁结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