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欢和梁枝玉两人哄着梁裳华吃了药睡下，两人起身离开房间。

“没想到，裳华的病这么严重了，我记得当初我离开的时候她还没有这样。”梁枝玉和梁知欢走到院子，想着梁裳华的情况忍不住叹声道。

“姨，母亲的病很早就有了吗？”梁知欢听着梁枝玉的话后问道。

梁枝玉脸色覆上一抹凝重，然后点点头，“在很早时就有了，你那时候年纪太小，或许都没什么印象了，但是早些年的时候她的病不严重的，就是我离开的时候，我甚至都以为你母亲的病可能都好了，没想到……”

“姐姐去世之前，妈的情况还比较稳定，没什么事的，姐姐去世后……”梁知欢喃声着。

梁知意的忽然去世给梁家，给她，还有梁裳华都是剧烈而又沉重的打击的。

梁枝玉叹声点头。她能明白。

“姨，您刚才说母亲的病很早就有了，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底是因为什么？”梁知欢问道。

事实上这个问题已经困惑了她很久很久。

梁裳华有精神上的病，但梁家往上数三辈，是都没有这样的遗传基因，既不是遗传，那便是后天所致。

而究竟是因为什么，她一直不知道。

她也问过给梁裳华主治的那个医生，但那医生也只是和她说是早些年受了些刺激，但至于这刺激是因为什么，却始终没有人告诉她。

梁枝玉垂下眼，眼眸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只轻轻一声，“你母亲这一生不容易。”

梁枝玉并没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