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允站在一旁更是一脸无辜,显然是想拿自己的病症来蒙混过关。
其实段允一早就知道,段瑾在醒来后就会将责任都怪到他们身上。
所以还不如出其不意。
段允不自在咳嗽:“太子殿下说这话实在是让我不解,我们从没做过伤害太子的事情,只怕是别人对太子殿下您不满。”
“胡闹,本太子在这南郡县到底是人人抬爱,怎么可能会有人对本太子不满。”
段瑾但凡能去大街上随便问问,也不至于会有这样的想法。
大家恨不得直接将段瑾赶走,根本就不会敬爱他,而他所装出来的那些慈爱,也都是虚张声势。
所谓的表面演员,说的也就是这种人。
沈太师知道魏楚楚是死不承认,于是就拿出那个瓶子。
“众人都知道郡主您的医术出神入化,想必这件事情肯定跟你脱不了干系。”
这瓶子其实就是魏楚楚故意丢的。
因为这种事情必须要有个导火索才行,而他们也已经做好了应对之策。
魏楚楚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后表明这东西确实跟自己无关。
“太子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到我房中搜查,要是真被搜出什么与这有关的物证,我一定供认不讳。”
看到魏楚楚这一脸高兴的神色,他们就知道魏楚楚肯定是早就把东西藏起来了,根本就没人能找到。
只是白白无辜受这个气,实在是让段瑾有些不爽快。
只要能找到证据,那他就可以借助这个由头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