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昨晚的功课还没有写完,是不打算写了?
相公,千万不能色欲攻心忘了学业呀,那样她就成了千古罪人,毁了一个一代明相。
片刻没等到回答,聂斐下意识的看向了**的宴陌染。
“嗯,不写了。”语气淡淡的一本正经,看不出来宴陌染到底在想什么?
昨天写的那些功课并非夫子留下的功课,夫子布置的功课他已经做完了。
不过他是习惯了预习,昨天写的那些功课,就是他预习今天的功课而已。
那些知识他早已经掌握,就算不预习也已经了然于心。
所以不写也是没关系的,偶尔放松一下,对她其实也有好处。
聂斐瞪着一双漆黑的大眼,好奇地看着宴陌染,这可不像宴陌染能说出来的话。
“相公,你没事吧?”
聂斐伸手搭在宴陌染的额头上,相公,该不会烧坏了脑子?
不应该呀,她都没事的,宴陌染经常锻炼身体,就像昨夜折腾的有些过头,也不该……
到起不来床的那个不应该是她吗?
手忽然被一只干燥温热的大手握住,聂斐抽了一下,没有抽回来,不解的看着宴陌染。
用眼神询问她要干什么?干嘛抓着她的手?没看到自己是在跟他试体温吗?
“没有人跟你说过,早上的男人很危险,最好不要招惹。”
宴陌染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却越加的磁性,好听。
聂斐:“……”
她在担心他的病,他却惦记着那些事,早知道烧死他算了。
“相公,那个我还有事,你先放开我呀。”
宴陌染也没有真的打算做什么,顺势松开了聂斐。
然后也穿一起穿。
宴陌染刚穿好衣服就听到门口有砰砰砰的砸门声。
不是他们卧房的。
声音好像是从外面传来,还有吵吵嚷嚷的声音。
宴陌染的眸子一黑,立刻走了出去。
“发生了什么事?”
他问,急匆匆路过的行五道。
“回老爷,有人在外面闹事,说种子破坏别人家庭,俺说这院子是他的,把咱们赶出去,就要赶过去了。”
宴陌染和行五一起去了门口。
有十几个人围在他们家门口,说话也非常难听。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喊的声音。
“让聂斐出来,躲着当缩头乌龟干什。”
“老子闯进去,这是老子的地盘,你们凭什么挡着不让我进去?”
这个声音宴陌染熟悉,是刘奎的声音。
刘奎还是找了过来。
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聂斐开火锅店开艺馆,接触的人都很复杂。
刘奎知道他们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政治宴陌染角的刘奎现在才找到他们的住处也够笨的。
“刘奎,你说这是你的地盘,你有什么证据吗?”
“你有这里的房契还是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