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注意到宴嫣情绪不对,立刻上前关心的问道,“娘你怎么啦?”
宴嫣摇了摇头,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没……没事……”
聂斐无语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宴嫣这样子,怎么可能会是没事?
她忽然想到,就是刚才那个客人来了,宴嫣就变成这样了。
猛然间她发现了什么,那个人怪不得看着那么眼熟,那眼神可不就是跟她相公有些像。
只不过因为年纪比较大,所以她猛然间没有想起来那人是谁?
但是仔细想一想,那人不仅是眼神跟相公长得有些像,就连气场也很像。
不过她的相公是那种清冷孤傲,而刚才的男人是冷漠薄情。
都是气场非常强大,又冷冰冰的性子。
“娘,刚才那个人该不会是……是相公的爹爹吧?”
聂斐的声音很小,她怕惊扰了宴嫣。
可她的声音虽然小,也透着一些小心翼翼,但是宴嫣还是听到了。
她缓缓的点了点头,目光有些呆滞,“他就是陌染的爹爹,他终于来了。”
聂斐赶紧把宴嫣拉到了一边,没人的地方,苦口婆心。
生怕宴嫣一时心软跟着宴陌染的爹爹走了。
“娘,那就是一个大渣男,您可千万不要心软,说什么也不能跟他走,不能让他再骗你一次了。”
这些话聂斐平时就没有少对宴嫣说过,没少在宴嫣面前数落过宴陌染爹爹的不是。
宴嫣也表示不会再记着宴陌染的爹爹了,就算他来接她,她也不会回去。
可是聂斐不敢打保票,宴嫣就一定不会回去。
其实宴嫣也正如聂斐所想的,她其实有那么一瞬是心软的。
那毕竟是她爱过的人,也是她孩子的父亲。
她虽然怨他恨他,但是并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不一会高大人这里又来了几个客人,她们的穿着打扮还有长相,都不是中原人。
这几个客人都是胡人,嗓门粗犷,举止粗鲁。
一来就跟宴陌染的爹爹寒暄起来,几个人看起来都很熟络。
高沈君对那几个胡人没有什么好感,但那毕竟是他客人的朋友,他也没有表现出不喜欢。
陪着对方演了几杯,就开始看歌舞表演了。
他之所以花那么多钱请聂斐,一来是为了招待客人,二来也是真的喜欢。
聂斐那里的姑娘跳的歌她都没有听过,物资也与众不同,非常的新颖。
一想到聂斐那一双清澈动人的眼睛,他就觉得心里痒痒的,好像有什么在抓挠似的。
不过是一个刚刚见过一面的女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忽然很想要请聂斐的班子过来表演节目。
“高大人,这是从哪里请的人呀?长的可真是美舞也跳的好看,你看那个姑娘的那小腰,我一把手都能握住。”
胡人大胆又奔放,说话毫无顾忌。
高沈君心中不行,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这些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几位贵客还是别打她们主意了。”
胡人人也冷哼了一声,不过就是几个小妞儿,什么卖艺不卖身,难道不一样?
反正挣得都是男人的钱,也不见得她们几个就多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