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嫣觉得这些话他不应该跟聂斐说,可她又无人可说,一时在肚子里憋的难受。
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他们想说,别让他们说去吧,我们也堵不上别人的嘴。”
“娘,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们去小丫头爹爹家里都是一起去的,那些人为什么要说你跟小丫头爹爹之间有什么?”
宴嫣闻言愣住了,心里想说什么,但是又不敢相信,“媳妇,你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竟然是有人指使的,不然的话,不会传播的这么快,而且说的有鼻子有眼,还那么难听,如果不是跟我们有恩怨的人,谁会这样故意散播那些话。”
聂斐这么一说,宴嫣也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竟然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但是在记忆中,她也没觉得得罪过什么人,值得让他们这样对待自己。
聂斐那一双漆黑明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决绝,等她抓到那个人,已经让她知道得罪她的下场。
“也不一定是冲着你,说不定就是眼红,咱们火锅店,冲着咱们店铺来的,不然的话,那些人为什么早不散播谣言,晚不散播谣言,偏偏等着咱们开门之后就散播了谣言。”
“难道是李贺生?”宴嫣能想到的就只有李贺生了。
李贺生之前就到店铺里闹过,宴嫣怀疑他也是有原因的。
聂斐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现在我们没有抓到人,也没有证据是李贺生做的,所以还是不要过早的下结论,等我们查明真像,如果要是李贺生,我一定让他蹲大牢。”
“那要怎么查?这种事情恐怕也不不好查出来吧!”
毕竟那么多人都在散播谣言,他们怎么知道是谁先散播出来的。
“娘,今日你早一些睡吧,我想一想,怎么把那个人找出来,定然要让她得到报应。”
聂斐一开始心里想的是聂诺诺,可她又觉得不应该是聂诺诺,如果要真是他的话,为什么他对付的是宴嫣而不是自己?
聂诺诺的性格她还是了解的,聂诺诺就巴不得自己过得不如她,现在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日子越过越好,从心里定然是极度羡慕恨。
但是她即便在恨自己,想要让自己过的不好,也没有必要散播她婆婆的那些谣言吧!
可是除了聂诺诺会是谁?
难道真的是李贺生?
李贺生虽然风流成性,为人霸道不讲理,但是他觉得李贺生那样的人,一切以利益为中。
对他们有利的事情,他不会去做。
而且李贺生虽然不讲理,但也并不蠢笨,知道自己和镇长夫人的关系好,又和李捕头有交情,他应该不会出自己的眉头才对。
只是她对李贺生了解的也并不甚多,也不敢确定那个人就不敢在背后对他们做手脚。
怀揣着诸多疑惑,聂斐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一直在浑浑噩噩的做噩梦。
梦到了宴陌染的亲生父亲来找宴嫣,还把宴嫣抓走送给了别的男人,宴陌染因此生恨,彻底黑化,开始了报复之路。
宴陌染不顾自己的劝阻,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然后又拿着那把带血的刀切断了自己的子孙根,说要让他的父亲断子绝孙。
可是以这样的方式让他的父亲断子绝孙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
无论自己如何阻拦宴陌染,他就像看不到自己一样,眼神那样绝情,那样孤注一掷,聂斐看着既心酸又害怕。
真的出了一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