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如果是其他的也就罢了,只是这琵琶饮我们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
“没想到还有我们的参与,这还真是让人意外,又觉得生气。”
“大家伙别客气,都多喝一点,我还准备了一些让你们回去的时候带回书院。”
“啊,那不好吧,这么多水,我们带回去再用牛车拉吧?!”
他们虽然喜欢喝枇杷饮,但是带回去实在是不方便。
如果他们过来喝又觉得有些远,真是一大憾事呀!
“现在你们喝的是饮,但是我给你们准备的是枇杷膏,一罐子枇杷膏能冲泡好多枇杷饮,拿回去几罐也够你们喝上一段时间了。”几个人听得都很高兴。
夫子也捋着几根稀疏的胡须点了点头。
宴陌染长的这个小娘子品性不错,这也算是宴陌染的福气。
他们几个闲聊中,就陆续有人过来吃火锅。
聂斐有条不紊地忙碌着,指挥着店里的几个人干活,颇有一副老板的气场。
宴陌染的思想几乎一直黏在,聂斐身上。
聂斐的一身罗裙,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抖动,脸上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
宴陌染不是没有见过漂亮的女子,清纯者有之,妩媚者有之,贤良淑德者有之,小家碧玉者有之,清纯又妩媚者也不是没有。
但是如聂斐这般笑如明月,面若娇花的坚韧娇柔女子,她却不曾见过。
犹记得初见她时,那是在他们的大婚之日,她伶牙俐齿地把欺负她的人噎得无话可说。
把不利于她的局势,凭着一人之力扭转全局,当时她就觉得聂斐不是外表看起来那样柔弱,她但内心一定很坚韧。
如今再看聂斐有的不只是坚韧,还有她身上那独有的自信和洒脱。
从准备和聂斐结婚,他就准备好了和她一起过完这无聊的一生,如今他却不那么认为了。
他觉得和聂斐在一起,也挺有趣的。
“宴兄……宴兄……”
“宴陌染……你走火入魔了?”
有的学生已经吃饱了,上前找宴陌染聊天,就看宴陌染单手托腮,目光紧紧地粘在聂斐身上。
那一副痴汉的模样,实在是没眼看。
忍不住用手在宴陌染眼前晃了晃。
视线被挡住宴陌染不但烦得会开同窗的手,“你干什么?要是吃饱了没事干就去帮忙,做什么来烦我?”
“哈哈哈……宴陌染你可真是见色忘义呀,有了媳妇就不要兄弟了?”
“媳妇只有一个,兄弟可以有很多,你说哪个重要?”
宴陌染神色严肃,一本正经,好像同窗打扰了他的好事,是多么天理不容。
“呃……”同窗恶狠狠地瞪了宴陌染一眼道,“行,宴陌染你不要兄弟,也不要怪兄弟不讲义气啦。”
“以后咱们兄弟割袍断义,我们就只给小嫂子亲了。”
宴陌染猛的一下站起来,一巴掌拍在同窗的肩膀上,“如果不是我,你有哪里他的小嫂子。”
“你们在说什么呢?”
聂斐忙完了,看着宴陌染和同窗针锋相对,奇怪他们因为什么事,还能让他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