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子便沉下来,“不会什么?”
看着男人一双眸鹰勾似的瞧着她,温景初才发现自己话里的歧义。
又察觉到男人话里试探的意思,她垫起脚尖,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景瑜是我弟弟,我不可能丢下他不管。”
“你是不一样的,你没有这个义务。”
“如果我们结婚,我不会让他成为你的负担。”
他愿意管,她自然是可以少费很多心思。
他若不愿意,她也没责怪他的理由。
当然了,有霍太太这个身份,她自己也是能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真的?”男人垂了垂眼睫,似乎是有些不信。
温景初点点头,“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连着几次的情况,已经可以确定是虐待了。”
“他们若是一味不肯放手,我们也只能做的绝一些,让小鲸鱼跟他们断绝关系。”
“等拖到年后,他便满18岁了,届时也不存在监护人这个问题。”
然后她便看到男人神色怪异的“嗯”了声。
想起上回在公寓亲热被小鲸鱼撞破,他扭头就要她跟小鲸鱼分开住的事。
她又在男人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好声好气的恳求他,“我不要求你,你也不要勉强我好不好?除了顾爷爷,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她自以为这话很是中肯,但霍少却不知为何黑了脸,冷着声问她,“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然后就松开了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景初:“……”
干嘛?明明就是他先透露的让他管景瑜好像很委屈似的。
不要他管了又甩脸子?
温景初蹲下身体,摸摸肉松的脑袋,“你爸爸,更年期到了?”
肉松哪里懂,只以为她是要陪他玩,去狗狗屋里叼了球来。
但等他回头,温景初已经起身来,“不能陪你玩啦,得去哄你爸爸了!”
温景初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明白,她也没说什么呀?
还都随了他的意呢!
只是请求他不要勉强她跟小鲸鱼分开,这有很过分吗?
狗子爹到底生的什么气,上楼的时候听到浴室里有水声,猜想他应该是去洗澡了。
便找了干发巾,吹风机出来,乖乖坐在**等他。
男人也没在浴室里待很久,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睡裤。
头发应该是简单的擦过了,但还有些湿气。
温景初拿了干发巾主动走过来,垫着脚尖帮他擦头发,“晚上了,不擦干,会偏头痛。”
男人也不理他,就是一副随她捣鼓,但说句话就算他输那种表情。
温景初也就没拿话堵他,擦了擦,又问他,“要再用吹风机烘一下吗?”
男人就看了她一眼,眼里都是随你便那种意思。
温景初便转了个身,是伸手去推他往床边走的时候,看到他背上纵横交错的恐怖伤痕,一时间便不知道手能往哪里放。
然后怔在原地好一会儿,才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轻轻的吻上他的背,“很疼吧?”
不想,男人却有些不耐烦的,将她捞了过去,眉沉眼冷的问她,“我看起来很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