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吵起来了?”墨繁这才装模作样的关切过来。
然后就见那孙少气呼呼的跟她告状,“墨小姐,这女人,简直不知好歹。”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立马跟上话,“就是就是,多少人排着队想跟孙少喝一杯,还轮不到呢!”
墨繁便点了点头,照旧还是很是和气的跟温景初笑笑说:“温小姐,我这些朋友就是这脾气,没别的意思的,你就当交个朋友了!”
孙少爷闻言,立马挺直腰背,好似倍长面似得。
温景初可不上她这当,这分明是拿她当陪酒小姐羞辱呢!
倒了酒,下一步是不是得喂到他嘴里去,再下一步就该上楼了……
轻笑了声,假装疑惑的,“原来墨小姐的朋友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呀?”
“昂?”墨繁不假思索。
温景初便抿了抿唇,“若不然,怎么不是他为我倒酒,而是我要为他倒酒呢!”
看到墨繁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下去,她又虚虚叹了口气,拿起茶杯,“是我们高攀了!以茶代酒,我们先走。”
齐悦也是发现了不对劲,不等她使眼色,便主动站了起来。
是她们俩带着肉松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有人喊道:“站住!”
温景初淡漠回头,就见孙少冲她开腔,“一个臭婊子,拽什么拽?今天不陪老子喝个尽兴,别想出这个门。”
温景初可不惯着他,“请说人话!”
她面无表情,孙少便更加恼火,拿起手机,“大家看看,这是她没错吧,人尽可夫的臭婊子,装什么清高!”
也不知道他都给他们看了什么,坐席上那些男人再看向她时的眼神,便变得更加**。
倒是墨繁,很是“好意”的打圆场说:“我相信温小姐不是这种人,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
茶言茶语的,温景初一阵恶寒,也懒得理会,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下一秒,她被人拽住手臂,然后看到孙少一脸**笑问她,“多少钱?开个价!”
温景初拳头握紧,只她还没抡过去,一个黑影先窜起。
紧跟着,杀猪般的惨叫,跟凶悍的狗叫混杂在一起……
是服务员推门进来后,孙少挥舞着血淋淋的手命令,“快给我弄死那只狗,弄死这个畜生……”
温景初怕肉松被伤害,将他护在身后时,门口传来一个清冽的男声,“弄死谁?”
包厢里的人具是一愣,唯独孙少红了眼,也没看逆光站在门口的男人一眼,叫嚣说:“那个狗,给我弄死那条狗!”
然后温景初就听到席间有人轻声喊“孙少!”应该是认出了说话是霍乔年。
然而孙少气疯了,哪里听得进去,嘴上扒扒着,抓着个酒瓶就朝温景初跟肉松的方向来。
温景初已经做好应战的准备,不过下一秒,她就看到男人一脚将那**棍踹飞,直到撞上墙才掉下来。
她仿佛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乔年!”然后,她便看到墨繁惊呼扶着桌子站起来。
“没听过打狗也要看主人?”男人沉着脸,只这么一句,墨繁就好像是给他的寒芒给冻住了。
温景初在余光里看到墨繁扫了自己一眼,为孙少解释说:“是温小姐的狗先咬的人。”
男人就“哦”了一声,很是随意的弯腰抱起肉松,“来,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