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一连声的鼓掌声响起，对面的002一脸赞叹。

“不错，不错。真不愧是最快登顶排行榜前十的003，心思之缜密，无人可出其右。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也稍微透露一点消息吧。你应该还不知道你身边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吧，他曾经和我一样，也和你一样，是主神空间的一位高阶系统，代号001。”

傅黎羽原本沉稳淡定的心神瞬间一颤，0……0……1？

一时之间，仿佛无数尘封的记忆纷至沓来，她也终于明白了之前困惑了她许久的那些难题。

难怪——难怪文若能陪着她不断穿梭进不同的世界，难怪在她每次结束任务脱离世界中，文若都会回忆起前面几个世界的记忆，也难怪他在这一个世界中容颜被毁，身份低微。

想必前一个末世世界中，就是文若用自己的灵魂保住了她的灵魂，才留出缓冲的时间，让信仰之力重塑她的魂体。

她低下头看着顾亭舟，嘴角含着温柔的笑，“001是怎样的人呢？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每一个任务世界中？”

“你要问001是怎样的人，那我只能说他是传说中的人物，是我们所有系统都如雷贯耳的对象。因为在我登顶排行榜前十名不久之后，他就进行了闯关任务，并彻底消失。

无论主神这些年怎么搜查，都搜查不到他的踪迹，要知道，这可是前所未闻的事。”

“闯关任务？”傅黎羽若有所思，“就是我现在执行的这个吗？洗去记忆投入不同的世界，明为替主神完成任务，实际却是被主神蒙蔽、追杀，最后失败了就死在任务世界中成为主神的养料？”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

002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一直默默装不存在的777震惊地打断了。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闯关任务失败的系统前辈是被投入低等世界成为炮灰npc了吗？他们怎么会死？！”

002嗤笑了一声，“那不过是骗骗你们这种幼稚的系统罢了，要知道，越是排名靠前的系统，灵魂所蕴含的灵气越是充足，对主神来说可是大补之物。那些所谓投入低等世界的系统，全部都成了主神的养料。”

这一番话听得777心神受到了巨大冲击，而傅黎羽却十分敏锐地发现了问题所在。

“等一下，所以，这个闯关任务就是系统们脱离主神操控的方法，对吗？既然系统对主神来说是大补之物，那它又为什么会同意系统进行闯关任务？”

002饱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这也是我一直困惑的问题所在。上百年来，我始终找不到答案，但是现在，我觉得真相近在眼前了。”

“因为我和001？”

“当然，有史以来最令主神吃瘪的两个人聚在一起，如果还是不能打败主神，那我看我还是老老实实当我的002好了。”

傅黎羽低着头看着昏睡过去的顾亭舟许久，突然开口问道：“你叫什么？我不是指系统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