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皇帝也不过去,而是门窗大开通风透气,说是要等一个月后那边彻底没了隐患后再过去,免得再发生中毒昏迷不醒的事情。
皇帝怕死是怕死,也怕自己昏迷不醒了,赵兮和赵沂会出事,所以在解决掉威胁二人性命的隐患之前,他肯定是要好好活着的。
赵兮带着一行人进殿后马上对皇帝行了个礼对皇帝说,“父皇,人我一个不少全带来了,请您处置。”
而后面那些人一个个全都跪下了,包括那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也被皇帝的威严震慑到不敢在胡乱说话,也不敢不配合,老老实实被人扶着跪下。
至于何丞相,虽然是病的很难起来了,可是也不是起不来,这种面见皇帝的时候怎么可能躺着不下跪,是以就算是很困难还是艰难的爬起来一起跪了。
皇帝看到何丞相是带病来的,没有丝毫怜悯,也没有免跪,就冷冰冰看着他艰难的跪着。
“你们可知道自己犯了何罪?”
一群人不敢吭声,他们当然知道,只是这罪名的太大了,他们连张口认都艰难。
皇帝脸色阴沉,好像随时都会下令将话。
“曹爱卿,朕素来对你不薄,可没成想你竟然教唆你儿子在外面言说,太子死了,你可知罪?”皇帝看他们不说话,直接对吏部侍郎主动开口问罪。
对方急忙用力磕头起来,“皇上饶命,微臣惶恐,微臣从未在儿子面前说过任何僭越之言,皇上这般说可是在要微臣的命啊。”
其它几个看皇帝这般问责也是瑟瑟发抖,他们恐怕也是逃不过被皇上强行扣上教唆儿子的罪名。
“哦?不是你教唆的,那是谁和他们说的,这事情满京城都传遍了,只有这几个人在外面说道了这僭越之言,他们要不是在家里听到了长辈说道这个事情觉得十有八九是这样了,又怎么敢在外面说道起这事?”
吏部侍郎磕头的频率更加频繁了,也更加用力了,把地磕的砰砰响,“微臣冤枉,皇上明察,微臣真的从未在家中说过如此僭越的话,那逆子会这般说,定是与那些个狐朋狗友胡混久了听那些个狐朋狗友说道跟风附和罢了,不可能是他先开口说的,他那只会跟风的愚笨脑子,自己根本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吏部尚书的儿子听到自己爹骂自己愚笨没有丝毫生气,毕竟这算是在帮他说话,也许能让他减轻刑罚。
可其他人想法就不一样了,吏部尚书这么说,岂不是在表示的第一个说出这种言论的是他们家的孩子?
京城里面流言沸沸扬扬,虽然大家知道他们这么议论过,可谁也没记住到底是谁先说的,谁后附和的,只知道他们几个全都说道了这个事情。
是以他们几个之中罪名最重的,就是那个第一个开口说那话的人,其他人还有求情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