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宴泰山进宫了?有准确的时间吗?”太后还是懒懒地坐在自己的软榻上面,抚摸自己手里的玉如意,好像是在思考什么对策。
“不知,看皇兄的意思,就在今天了。”赵嵌说这个话的时候,言语中透露出了急切。
虽然都知道皇上和宴泰山不对付,但是宴泰山这个人很是护短,向来对关于她女儿的一切都爱护的紧,比如说赵兮,要不是赵兮是宴悦的女儿,宴泰山如何都不会住进公主府。
再就是赵沂,之前赵沂倒算的上是中规中矩,手上也没有什么军队,但是现在有了宴泰山,一人就可抵数万人,这如何让赵嵌不心慌。
还有之前去南下的时候,赵沂已经俘获了不少的民心,就连在军中的郑清瑞都和他走得极近,眼见原本对自己没有威胁的小东西,现在势力渐渐成长起来,如何让赵嵌安心。
看着赵嵌如此着急的模样,太后沉着脸:“够了!你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怎么现在倒是慌起来了,就算宴泰山回到了京都,他的宴洲还远在五洲之外,如何将手伸的过来。”
“要不是你上几次安排去刺杀赵兮和赵沂两个人的计划落空,我们也不至于陷入这么被动的境地,事到如今你还在哀家面前吵吵闹闹,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哀家花了几年的时间教你沉住气,只是一个宴泰山便让你坐不住了,要不是你是哀家唯一的一个亲儿子,瞧着你这个模样,如何让我安心扶持你上位。”
太后说这个话的时候,语气里面都满满是不屑的意味,似乎很是看不起赵嵌的样子,赵嵌还是跪在地上,听着太后的训斥,嘴上还是软着声音说着“母妃说的对”,但是隐在衣服bsp;看着赵嵌这般软顺,太后倒是熄了火气,摆了摆手,她是知道自己儿子的,有野心,但是却没有支撑野心的实力,空壳子罢了。
这样的人和当朝的皇上比起来,自然是比不上的,而且还落了好大的下乘,太后这么精明的人会不知道吗?
答案是知道,走到这个地步,太后自己也是有野心的,毕竟谁不向往权利,要是真的能够成为这个朝代第一个女皇,以前的历史又不是没有开国垂帘听政的先例,太后觉得别人可以,她自然也可以。
想到这里的时候,太后激动地连身体都颤动了起来,似乎是真的想到了今后的辉煌时刻,眼里似乎是有激动的泪光在闪动。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要是任由赵沂成长起来,那我们以后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既然宴泰山要回来插一脚,那我们就让他还没有插进来,就……”太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母子两人相视一笑,没有人知道他们有什么小心思。
赵兮着急带着宴泰山进宫的时候,因为宴泰山对宫里很是抗拒,赵兮是花费了口舌,这才将宴泰山带进来的,而且还没有准备,宴泰山还在公主府下单人棋,赵兮就要来拉人,宴泰山自然是不愿意的。
所以等到宴泰山一个人结束了,赵兮这才敢上前去,宴泰山熬不过赵兮撒娇,这才跟着赵兮来了宫里,赵兮也很是会拿捏宴泰山。
但是遗憾的是,赵兮带着宴泰山进宫的时候,就被皇上派来的人接了过去,自然是没有什么机会去找人,而且和赵嵌也没有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