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需要比较宽敞的场地,大家就一起快速收拾着院落。
收拾好之后,周秋雨向女主人要了些红纸。
女主人翻找了一些红纸给周秋雨,“周小娘子,你要红纸干什么?”
周秋雨神秘兮兮地说道:“等你们拜堂的时候就知道了。”
说完,她拉着赵景言到角落里,“景言,来,帮我一起把这些红纸给剪碎,剪得越碎越好。”
赵景言照做。
周秋雨问赵景言:“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让你把红纸给剪碎的?”
赵景言说道:“因为我相信你,相信你不管做什么事情,那都是有理由的,既然是有理由的,那我为什么还要问呢?”
周秋雨斜睨了眼赵景言,“景言,我没有想到你这个人还挺会说话的。”
赵景言:“也不算上会说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赵景言的这番实话实说挺取悦到周秋雨的,嘴角一直高高扬着。
在赵景言认真把红纸给剪成细碎的碎片时候,周秋雨则是把红纸给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拿着剪刀给剪成小小的“囍”字,这还是她当年读小学的时候,跟着同桌学来的,那个时候突然掀起剪纸的风气来,她也就跟着学会了一点点,只是到底时间过去了这么长久,期间周秋雨也没有再拿着剪刀剪纸过,这会儿又重新给拾捡起来,周秋雨剪得难免会有些生涩,得要边回忆边剪。
也幸好,周秋雨的记忆力不差。
即使多年没有剪纸过了,最后成型的“囍”字还是挺能看的。
“怎么样,好看吗?”周秋雨把她剪好的“囍”字递给赵景言看。
赵景言夸赞,“非常的好看!”
他还对周秋雨说道:“周小娘子,没有想到你不仅有着一手的好厨艺,连剪纸也这么的厉害。”
周秋雨被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哪里哪里,我也就会剪这个‘囍’字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听了赵景言的夸赞之后,周秋雨剪纸剪得更加顺畅了。
等红色纸屑剪好了,小小的“囍”字也剪好了,周秋雨凑近赵景言,压低了声音说道:“等会儿仪式开始的时候,你把这些红纸屑,还有这个小小的‘囍’字往新郎新娘的身上撒去,虽然这个婚礼只有我们俩个宾客,也只有我们俩个观礼,但该有的热闹,还是要有。”
周秋雨此时离赵景言很近很近。
近到周秋雨的气息跟赵景言的气息在亲密缠绕着。
赵景言的心神不由有点凌乱,好似听到了周秋雨的话,又好似没有。
“景言,你怎么了?在发什么愣呢?”周秋雨抬起手,在赵景言的面前晃悠了下。
赵景言赶忙敛正神色。
他也不敢让周秋雨知道,刚才他的心神在凌乱,赶紧回忆了下周秋雨在刚才都说了些什么,然后认真回应着周秋雨的话,说道:“那我们准备得这些红纸屑够不够?要不要再多弄一点?”
周秋雨:“不用了,这些可以了,再多点,打扫的时候可就要烦人了。”
赵景言:“好,那我就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