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在她的现代世界可以说是品尝过各种酸甜苦辣,有些里面的各种弯弯绕绕,她太懂了,“你的意思我明白,即使调查清楚,目前关押在县衙大牢里的周彩霞并不是真正的周彩霞,可县衙那边也未必会相信,也可以说是,即使他们早就知道现在的周彩霞并不是周彩霞,他们也不会去承认的,毕竟周彩霞从县衙大牢里逃脱已经是他们县衙的失职,如果让上面的人知道,周彩霞还一路逃亡到京城去,那县太爷说不准会直接被摘掉乌纱帽,为了保住这顶乌纱帽,自然一口咬定他们抓到的就是真正的周彩霞。”
赵景言也对周秋雨说道:“很抱歉,如果这事的调查结果真的跟我们猜测的一样,兴许我也没有办法把这个真相给昭告天下。官场就跟大树深埋在泥地里的根系一样,互相交错,互相缠绕,虽然县太爷只是个小小的县太爷,但是在他的身后,可不仅仅是县太爷。”
周秋雨深深叹气,“我明白,只能够说我们都太渺小了,明明真相就在眼前,但我们都没有这个能量把真相给公布于众。”
孟氏听着周秋雨跟赵景言的对话,她惊讶得下巴都快要掉了下来。
“你们的意思是说,真正的周彩霞到底还是逃脱掉了?”刚才在大牢里的时候,孟氏看周彩霞终于有了她应得的报应,她心里只有高兴,至于大牢里的周彩霞到底有没有不对劲,她没有去多想。
周秋雨说道:“是有这样的猜测。”
孟氏比较相信周秋雨的猜测。
她是气愤地握紧了双拳,“这个周彩霞,她到底是什么投生的,竟然能够这样三番五次地逃脱掉。”
周秋雨:“谁知道呢,可不得不说,这个周彩霞是有些本事的。”
孟氏一脸的忧心忡忡,“今后我们又该提心吊胆了,不知道这个周彩霞什么时候来个回马枪,狠狠地捅上我们一刀。”
周秋雨:“近期是不可能的,她还得只顾着逃亡呢,但等她稳定下来,也找到比较可靠的靠山,那我们就棘手了。”
孟氏磨着后槽牙,“那我们也得要努力才行,绝对不能够让周彩霞给得逞了!”
周秋雨:“是的,我们也得要努力把店铺给开到京城里去,到时候跟周彩霞面对面硬刚,看到时候是谁把谁给狠狠踩在脚底下!”
孟氏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地说道:“好!我们要比周彩霞更厉害才行!”
周秋雨也叮嘱着孟氏说道:“娘,不管关押在大牢里的周彩霞,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周彩霞,毕竟都只是我们的猜测,即使等调查清查了,可县太爷还在天河县任职,我们也都受着县太爷的管辖,所以这件事情我们再怎么的不甘,也得给暂时憋在心里。”
孟氏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她对周秋雨说道:“雨儿,你放心,娘知道事情的轻重,即使是马寡妇她们,我也不会跟她们说的。”
周秋雨:“这就好。”
说完,周秋雨又忍不住深深叹气,感觉全身上下都透着股无力感,那种无法反抗的憋屈感,不断地在她心中萦绕。
赵景言的心情也非常的不好,“周小娘子,很抱歉,也是我太过无能了,除了暗地里帮着调查,其他的事情什么也插手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