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车厢里面的周秋雨,说道:“周小娘子,你稍微坐等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附近也刚好有卖油纸伞,赵景言大步过去,直接挑选了两把比较素雅的油纸伞。
既然城外在下雨了,那等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周秋雨也总得要撑伞的,如果只有一把的话,他们俩人肯定会互相谦让,就算不谦让,直接共用一把伞,但对于他们目前的关系来说,也过于暧昧了,也会让周秋雨浑身不自在。
所以,即使赵景言一直想要拉近跟周秋雨的关系,但这个前提也得是不会让周秋雨感觉到有任何的不舒服。
买好油纸伞回来,赵景言刚坐上车辕,车厢里的周秋雨对他说道:“别坐在外面,进到里面来吧。”
说话的同时,也撩开了车帘子,笑着邀请赵景言坐到里面来。
赵景言下意识地看向了老大爷,以为在他去买油纸伞的时候,这位车夫老大爷跟周秋雨说了什么话。
老大爷无辜地摆摆手。
周秋雨再次邀请着赵景言说道:“我不是那种拘泥的人,更何况刚才这位老大爷也说了,到城外也几乎没有人会注意我们,你就坐在车厢里面来吧。”刚才老大爷的话也算是劝说到了周秋雨,城外下着雨,赵景言坐在外面容易生病,还有的就是周秋雨也不好意思每次都让赵景言坐在车辕上,更别说她也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真没有那种孤男寡女不能够同乘一辆马车的迂腐思想。
在周秋雨的再三邀请下,赵景言最终还是坐到了车厢里面。
不过,也不算是很里面,他只坐在车厢的车门口上。
车帘子呢,也全部都撩了起来,算是在避嫌,也算是保护着周秋雨,不给任何人嚼舌根的机会。
看赵景言、周秋雨全部都坐好了,老大爷挥舞着马鞭,赶着马车直往城外的窑瓷厂。
老大爷也真的没有跟赵景言、周秋雨撒谎,虽然城内没有下一滴雨,甚至还有太阳,但在城外却是细雨绵绵,不过雨势很小很小,不打伞的话,顶多会弄湿头发,但也因为雨势不大,也就很容易忽视自身的身体健康,不会及时换身干燥衣服,擦干湿漉漉的头发。
大概坐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马车,总算是到了城郊的窑瓷厂。
老大爷向赵景言、周秋雨介绍说道:“这是我们天河县里最大的窑瓷厂,不过这里的东家,脾气有些古怪,据说不是他看上的东西,一般都不同意给人订做的,如果你们是来窑瓷厂订做什么东西的,这位东家也不同意,等下我带你们去另外家窑瓷厂,只是另外家窑瓷厂没有这家大,经验也没有这么的丰富,但对于来客那都是来者不拒的,也算是慢慢积累下来不少的名气来。”
周秋雨问老大爷,“所以,这家窑瓷厂的手艺也是天河县里最好的?”
老大爷回道:“这是自然的,也因为手艺最好,东家的一些古怪脾气,大家也就只能够勉强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