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桥一脸的不耐烦,他觉得他没有中秀才,只是因为他运气不好,才不是因为他无能。
“娘,您能不能不要每天盯着我,我最近有在认真读书。”
听到他这么不耐烦的回答,许燕心中突然就觉得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把宝押在朱远槐身上。
他是个废物,他的儿子也是个废物,白瞎了她这些年的付出,别人家的男人,砸了这么多钱,至少是郡府,而朱远槐呢,小小的县令,也不知道得意个什么劲。
“行了,你爱听不听,爱跟浪蹄子浪就去,只是从今以后,你别想花我的一分钱,一把年纪了,自己养活自己去,今天起,我们各自在自己房间吃饭,给钱厨房就做,不给钱,厨房就不做,你的佣人你自己付月银去。”
她想再逼一把,如果这儿子,还是这么废物的话,她也该考虑考虑自己了。
说完她直接拂袖离去,半分眼神都没有看朱子桥一眼,此时的朱子桥惊呆了,他娘说撂挑子就撂挑子了?
当晚,厨房的人,果然上门要钱,说说夫人说了,以后这个家的一切花销,都各顾各的,她不管了,老爷的月银也不必上交中聩了,自己拿着吧。
气的朱远槐骂了好几句贱妇,只得捏着鼻子把伙食费交了,到底是没敢再找小妾了,多了真的养不起啊。
朱子桥这边,只得把手中仅剩的月例银子拿去交伙食费,心里头还期盼着,下个月,他娘能消气呢。
宋清音这边也很快得到消息,从今以后宫中的胭脂水粉,就由她兮然阁提供了,梅慕寒信中还说,让她找个时间进京见一下他的家人。
不过由于此次失了皇商身份,太过丢人,穆家并没有太张扬,京中无人得知此事,红妆斋的生意,依然红火。
只是穆家在京中,有些便利,那是没有了,好在他们最近推出的新款面脂,还算受欢迎。
“老爷,我看还是派轩儿去那柏阳县,看看能不能弄到那兮然阁的配方,只要我们拿到配方,这宫中的生意,何愁抢不回来。”
苏妍一直看不上二房,一群饭桶,特别是那个最小的儿子,穆天明简直是饭桶中的饭桶。
之前在京中就老是得罪人,害他们丢了生意,现在可倒好,都放到那种穷乡僻壤,居然还能害他们丢了皇商的身份,简直是败家子。
“也行,轩儿是家中男子中,长得最好的,让他去跟兮然阁那个胖婆娘讨配方,应当是没问题的。”
此时的宋清音,正在跟许大虎和许二虎讨论,商量着要扩大花的种植,还打算收购其他花农的花。
“许大哥,现在花的产量,还是有点少,我想着,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在周围收购更多的花,全权交给你们负责就行了。”
她考虑过了,如果她一户一户的谈,还要看一下那些花农,人品如何,还要重新建立信任,还不如都交给许大虎,他们能收购什么价格是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