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衙役就带着一脸不安的宋慈安,她进到县衙内还想跟县令套交情。
“亲……”
县令看出她的意图,当下重重拍下惊堂木。
“堂下可是宋慈安,见了本官为何还不跪?”
他的眼睛,凶狠的盯着宋慈安,这蠢娘们要是敢在大堂上套近乎,就别怪他大义灭亲了。
宋慈安被这么一下,当即脚下一软,跪了下来。
“宋慈安,王桂芬告发你毒害她孙子,你可有什么话说?”
听见这话,宋慈安心中一惊,赶紧磕头连说冤枉。
“县令大人,妇人冤枉啊,我拿的可是飘香楼的糕点,怎么会有毒?”
县令又看向王桂芬,眼中带着威慑。
“王桂芬你怎么说?”
怎奈王桂芬接收错信号,只当他这是信了宋慈安说词,顿时怒从胆边生,也顾不得什么他们是不是亲家这件事了。
“县令大人,她说糕点是飘香楼买来的没错,但是又不是在飘香楼吃的,她拿到我们家,路上完全有时间做手脚,我有人证,我孙子确确实实是吃了她的东西,口吐白沫,我那孙子那天大清早,可是什么都没吃啊!”
她想起之前那死肥婆的话,留了个心眼,直接说她孙子什么都没吃。
又想起当时两人的对话,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而且,她绝对有毒杀我儿媳妇的动机。”
见她说的这么斩钉截铁,又看见县衙外围着一圈又一圈的百姓,县令只得硬着头皮问下去。
“什么动机,速速道来,只要事情属实,本官为你做主。”
这句话一出,宋慈安心中一紧。
“亲……”
“住口,本官没问话,你不许插话。”
此刻县令心中,早就生了想休了那儿媳的心思,这什么儿媳,好吃懒做,整天只知道缠着他儿子,让他没心思读书,现在娘家又犯了事,要不是看在她有一大笔嫁妆的份上。
“回县令大人,她偷拿了我儿媳宋清音的嫁妆,充当她自己女儿的嫁妆!”
王桂芬不知道,她的几句话,让县令找到了休儿媳妇的借口,这会他已经做好当一个大义灭亲好官的准备了。
当下一拍惊堂木,他直接瞪向宋慈安。
“大胆宋慈安,你草菅人命,霸占他人财产,你可认罪!”
一席话让宋慈安瘫软当场,她当下磕头哭诉。
“大人明鉴,民妇并未毒害那小豆丁,至于我侄女的嫁妆,她自小没了父母,住我家吃我家的,那嫁妆本就是我家的。”
见她如此不要脸,王桂芬不干了,什么嫁妆你家的?那是她儿子的!
“回大人,她在胡说,大人您可以去打听打听,她一家子都是靠着我儿媳的嫁妆,才有现在的好日子,我儿媳什么时候吃她家住她家的,她住的房子还是我儿媳妇的呢!”
之前为了娶那叶晚晚,她早就把这一家子的底细,打听得清清楚楚了。